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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抄且纂之四古代别集成书过程中的著作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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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谓别集,是指单个作者的作品的汇集,同样有单体和多体之分,也是抄纂形成的一大文献类型。将一个人的作品汇编成集,汉魏之时就已蔚然成风,如萧绎《金楼子》云:“诸子兴于战国,文集盛于两汉,至家家有制,人人有集。”[1]如东汉的张衡,“所著诗、赋、铭、七言、《灵宪》《应间》《七辩》《巡诰》《悬图》,凡三十二篇。”[2]三国时期的王粲,“著诗、赋、论、议垂六十篇。”[3]可见,他们的作品是经汇集了的,只不过尚无“文集”之名罢了。《汉书·艺文志》将这些个人作品的汇集收入“诗赋类”,共著录家。晋代以后,文集之名方始出现,如《晋书·束皙传》:“其《五经通论》《发蒙记》《补亡诗》、文集数十篇,行于世云。”[4]《晋书·郭澄之传》亦云:“所著文集行于世。”[5]南北朝以后,文集盛行,梁阮孝绪《七录》始设“别集”之目,以后历代书目都仿效之。

别集的编纂可分为自编和他编两大类。自编者,如唐代崔道融《东浮集》、王贞白《灵溪集》、郑谷《云台集》、皮日休《文薮》、白居易《白氏长庆集》等。自编文集由作者本人亲自执笔,而作者本人对自己的作品当然最熟悉不过,因而一般不会涉及著作权问题,除非有意为之,那就涉嫌剽窃了,如唐代宋之问将刘希夷的《代悲白头翁》收入自己的《之问集》中,并将其易名为《有所思》。他编者,多是在作者身后由作者的门人故旧、亲属后代越俎代庖,由于他们对作者本人的著述情况未必很熟悉,或历时久远,难免张冠李戴,误收他人作品,这就不可避免地会引起著作权关系的紊乱。这里举一个唐代王建的例子。王建,字仲初,颍川人,诗人,工乐府,与张籍齐名,著有宫词百首,尤传诵人口。后人为之编集,结果误将张籍、白居易、杜牧、王昌龄、刘禹锡等人的作品收入其中。据宋人赵与时《宾退录》载:“王建以宫词著名,然好事者多以他人之诗杂之,今世所传百篇,不皆建作也。余观诗不多,所知者如‘新鹰初放兔初肥,白日君王在内稀。薄暮千门临欲锁,红妆飞骑向前归。’‘*金捍拨紫檀槽,弦索初张调更高。尽理昨来新上曲,内官帘外送樱桃。’张籍宫词二首也;‘泪尽罗巾梦不成,夜深前殿按歌声。红颜未老恩先断,斜倚熏笼坐到明。’白乐天《后宫》词也;‘闲吹玉殿昭华管,醉折梨园缥蒂花。十年一梦归人世,绛缕犹封系臂纱。’杜牧之《出宫人》诗也;‘红烛秋光冷画屏,轻罗小扇扑流萤。瑶阶夜月凉如水,坐看牵牛织女星。’杜牧之《秋夕》诗也;‘宝仗平明秋殿开,且将团扇暂徘徊。玉颜不及寒鸦色,犹带昭阳日影来。’王昌龄《长信秋词》也;‘日晚长秋帘外报,望陵歌舞在明朝。添炉欲爇熏衣麝,忆得分时不忍烧。’‘日映西陵松柏枝,下台相顾一相悲。朝来乐府歌新曲,唱著君王自作词。’刘梦得《魏宫词》二首也。或全录,或改一二字而已。”[6]赵与时又说:“余首卷辨王建《宫词》,多杂以他人所作,今乃知所知不广。盖建自有宫词百篇,传其集者,但得九十篇,蜀末建集序可考。后来刻本梓者,以他人十诗足之,故尔混淆。余既辨其八已,尚有二首:‘殿前传点各依班,召对西来六诏蛮。上得青花龙尾道,侧身偷觑正南山。’‘鸳鸯瓦上忽然声,昼寝宫娥梦里惊。原是吾皇金弹子,海棠窠下打流莺’者,未详谁作也。”[7]

宋代别集也有很多由后人编纂的,其中也多涉著作权问题,如王安石《临川集》世行刊本,乃宋绍兴十年()詹大和据浙、闽二本校定重刊本,豫章*次山为之序。“案蔡絛《西清诗话》载:‘安石尝云:‘李汉岂知韩退之,辑其文不择善恶,有不可以示子孙者,况垂世乎?’以此语门弟子,意有在焉。’而其文迄无善本,如‘春残密叶花枝少’云云,皆王元之诗;《金陵独酌》《寄刘原甫》皆王君玉诗;‘临津艳艳花千树’云云,皆王平甫诗。陈善《扪虱新话》所载亦大略相同。据二人所言,则安石诗文本出门弟子排比,非所自定,故当时已议其舛错。”[8]王安石嘲笑韩愈弟子李汉所编《昌黎先生文集》良莠不分,没想到他自己的弟子门人将其身后的别集编得也不怎么样,窜入了北宋诗人王禹偁(字元之)、王琪(字君玉),以及王安石弟弟王安国(字平甫)的诗作。还有一次,诗人方惟深(字子通,号玉川翁,福建莆田人)去拜会王安石,恰好王安石不在家。方惟深于是题诗一首,诗云:“春江渺渺抱墙流,烟草茸茸一片愁。吹尽柳花人不见,春旗催日下城头。”王安石归家见其诗,乃“亲书方册间,因误载《临川集》,后人不知此诗乃子通作也。”[9]

苏轼

北宋大文学家苏轼诗词文赋无一不工,他的作品在其身后以多种形式流传,有总集如《三苏文粹》,有别集如《东坡集》,有选本如《北归集》,也有单体别集如《东坡书简》。这些书多是后人编辑,难免有张冠李戴,杂入他人作品甚至伪作的情况发生。据陈振孙《直斋书录解题》著录“《东坡别集》四十六卷”云:“坡之曾孙给事峤季真刊家集于建安,大略与杭本同。盖杭本当坡公无恙时已行于世矣。麻沙书坊又有《大全集》,兼载《志林》《杂说》之类,亦杂以颍滨及小坡之文,且间有讹伪剿入者。”[10]颍滨,即苏辙;小坡,即苏轼之子苏过。元人李冶在《敬斋古今黈》中也说:“《东坡大全文集》所载《渔樵闲话》凡十一事,其言论颇涉粗浅,恐非坡笔。纵是坡笔,决其少作。然独《记伥鬼》一说,为能曲尽小人之所为,虽百世不可废也。又载《艾子杂说》凡四十一事,虽俱俳优俚俗之语,而所托讽大有切中于时病者,却应真出坡手。又坡集中有《诗评》两卷,引据丛杂,殊可鄙笑。盖中间既有坡说,而复有后人论坡者,一切以坡语概之。不知其纂集者谁也?”[11]可见,宋刻麻沙本《东坡大全集》不仅收录了苏辙、苏过的作品,甚至孱入了《渔樵闲话》之类的粗俗文字,诗话题跋中竟混入了“后人论坡者”。又据陈善《扪虱新话》称,《叶嘉传》乃其邑人陈元规作,《和贺方回青玉案词》乃华亭姚晋作,集中如《睡乡》《醉乡记》鄙俚浅近,也决非东坡所作。这都是由于编刻出于多门造成的,特别是有的书坊,为了速售获利,往往增添改换,掺入不少他人的作品,混淆了古代著作权关系。

不仅名家别集如此,其他一般文人学者的别集也难幸免,如宋初诗人林逋撰有《和靖诗集》,编者在其后所附《省心录》1卷,实际上是宋人李邦献所作,而非林逋所作。宋人魏仲举编《五百家注音辨昌黎先生文集》,收录集注、补注、广注、释事、补音、协音、正误、考异等计家,不足五百之数,“所云新添诸家,皆不著名氏,大抵虚构其目,务以炫博,非实有其书。即所列一百四十八家,如皇甫湜、孟郊、张籍等,皆同时倡和之人,刘昫、宋祁、范祖禹等,亦仅撰述《唐史》,均未尝诠释文集。乃引其片语,即列为一家,亦殊牵合。盖与所刊《五百家注柳集》,均一书肆之习气。”这是魏编韩集注释作者信息不实的一面,但同时这种广搜诸家注释的做法,客观上也起了保护前人作品的作用,“期间如洪兴祖、朱子、程敦厚、朱廷玉、樊汝霖、蒋璨、任渊、孙汝听、韩醇、刘崧、祝充、张敦颐、严有翼、方崧卿、李樗、郑耕老、陈汝义、刘安世、谢无逸、李朴、周行己、蔡梦弼、高元之、陆九渊、陆九龄、郭忠孝、郭雍、程至道、许开、周必大、史深大等,有考证音训者,凡数十家。原书世多失传,犹赖此以获见一二,亦不可谓非仲举之功也。”[12]

宋人别集甚至有编者将伪作窜入集中者,如罗公升撰有《罗沧州集》,但“第二卷之首有《皇帝阁春帖子》二首、《端午帖子》一首、《皇后阁春帖子》一首、《夫人阁春帖子》一首、《端午帖子》一首。考帖子词为翰林学士之职,公升一县尉,何由得有此作?且其祖既于宋末殉节,则其孙必不及南宋承平之盛,而其词乃皆治世之音,殊为可疑。又第一卷末有《得家问》二首,一曰‘乍喜平安报,俄增放逐愁’,又曰‘东风严濑水,不是冷扁舟’,公升未放逐严州也;一曰‘万里平泉梦,惟怜创业难’,又曰‘长平门下客,知复几任安’,公升亦非故将相也。又皆与其生平不合。至于《燕城》《俗吏》诸作,词气鄙俚,如出二手,殆其子孙所为,以装点其忠义者,盖窜乱失真。”[13]也有误将同一作品同时编入两家者,如《道山清话》载:“石曼卿一日在李驸马家,见杨大年写绝句诗一首云:‘折戟沉沙铁未消,自将磨洗认前朝。东风不与周郎便,铜雀春深锁二乔。’后书‘义山’二字。曼卿笑云:‘昆里没这般文章。’涂去‘义山’字,书其傍曰‘牧之’。盖两家集中皆载此诗也。”[14]

元、明两代文人在编别集的时候,由于编者对作者生平或作品情况并不完全熟悉,也经常存在误收他人之作、擅改原作篇名等侵犯作者著作权的问题。如元人徐明善(字志友,号芳谷,鄱阳人)《芳谷集》中有《平章董士选三代赠官制》三首,考徐氏生平从未居馆职,不应有代拟制书,《四库全书总目》案云:“苏天爵《元文类》载此三制,题元明善所作,盖编《芳谷集》者,因‘明善’之名相同,遂不加考核而误收。”[15]明人叶盛说:“古人制作,名集编次,多出于己,各有深意存焉。或身后出于门生故吏、子孙学者,亦莫不然。周必大所识欧阳文忠公集,亦可见已。今人不知此,动辄妄意并辏编类前人文集,如处州《叶学士文集》又曰《水心文集》,曰《文粹》;江西《文山先生前集》三十二卷,后集七卷;四川等处《宋学士文》,览者当自见之。其尤谬则苏州新刻《高太史大全集》也,太史《缶鸣集》九百八十七首,后人足成一千首,《大全集》又合为二千首。其《姑苏杂咏》一书,自有序,乃为牵制置诸各体中,如《白龙庙迎送神曲》,删去本题并注,引入曲类,题曰《迎神曲》《送神曲》云,奈何!”[16]

明人在编类诗集时也存在误收的情况,如叶盛《水东日记》又说:“元人挽文丞相近体之字韵诗,史家以为翰林王磐作,或又云徐世隆作,未知孰是。赵松雪集《怀德清别业》第二诗,唐钱起诗也,但‘花尽’作‘花落’不同耳,岂公尝手书之编类者,遂误收入集耶?荆公《临川集》亦有类此者。近*谏侍讲集解学士文,以宋景濂《送张藻仲归娶诗》亦编入,又不知广西有宣成书院,遂妄改其诗题为宣圣书院,至诗中不可念,则又改曰文宣书院,皆可笑之甚者也。”[17]像这类不仅误收他人作品,还擅改诗题的做法,显然更加严重地侵犯了他人的著作权。明人方孝孺的遗著《逊志斋集》中也混入了他人的作品,陆容《菽园杂记》卷15称:“《逊志斋集》三十卷,《拾遗》十卷,《附录》一卷,台人*郎中世显、谢侍讲鸣治所辑,今刻在海宁县。其二十八卷内《勉学诗》二十四章,本苏士陈谦子平所作,误入方《集》耳。”[18]

明代刻书者还有故意隐去编书者姓名的,如有不著撰人名氏编《东雅堂韩昌黎集注》,卷末只有“东吴徐氏刻梓家塾”小印。清代史学家陈景云《韩集点勘》书后曰:“其注采建安魏仲举五百家注本为多,间有引他书者,仅十之三。复删节朱子单行《考异》,散入各条下,皆出莹中手也……徐氏刊此本,不著其由来,殆深鄙莹中为人,故削其氏名并开板年月耶。”[19]此书编者即为宋人廖莹中,据《四库全书总目》考证,“前列重校凡例九条,内称庙讳一条,确为宋人之语,景云之说为可信。知此本为莹中注也。”[20]而其刻书者,据陈景云考《明进士题名碑》,“东吴徐氏”乃明人长洲徐时泰,他因鄙薄廖莹中的为人(曾为奸相贾似道的幕下客),在刻书时故意隐去其名,也涉嫌侵犯前人著作权。

清代文人的诗文由亲友或弟子门人编纂成集的现象仍很常见,多体别集如吴绮《林蕙堂集》,就是在吴绮殁后,由其子寿潜搜访遗稿,合而编之而成。李光第《榕村集》,除诗下注‘自选’以外,其余都由其孙李清植编纂而成。李颙《二曲集》,由其门人王心敬所编,皆其讲学教授之语,或出自著,或门人弟子所辑。李懋绪《荆树居文略》,由其门人杨士琼所编。单体总集,如孙致弥殁后词稿凡三种,分别是《别花余事》《海沜》《衲琴》,均由其门人楼俨所定。汪琬《尧峰文抄》,亦由其门人侯官林佶手写刊定。梁佩兰《药亭诗集》2卷,乃休宁汪观所选编。邵长衡《青门簏稿》,是由其兄子璇等编次。赵申乔《赵恭毅剩稿》,由其孙赵侗敩所编。因为编者非原作者,误收他人之作在所难免。如《五经堂文集》,署“范鄗鼎撰”,但该集“皆各体杂文,本名《草草草》。卷首有鄗鼎自序,文格酷摹《尚书》。虽本之夏侯玄《昆弟诰》,然未免太近游戏。末附《语录》一本,乃其子翷搜辑诸刻书中鄗鼎评识之语,汇成一帙,因并梓之。实非鄗鼎自作,亦非门人所记也。”[21]徐嘉炎《抱经斋集》,末附录《焚余草》1卷,乃嘉炎父肇森所作。清人吴瞻泰撰《陶诗汇注》4卷,但多杂入他人诗作,“集中《归田园》诗末首据《遁斋闲览》,定为江淹诗,有《文选》可证;《问来使》诗题一首,据《七修类稿》,定为苏舜钦诗,有《苏子美集》可证;其《四时》一章,但据许觊《彦周诗话》定为顾恺之诗,而恺之诗于古书别无所见,似尚当存疑,未可遽删也。”[22]清人吴乔撰《西昆发微》,是编原是评说唐李商隐诗,但“杨亿《西昆倡酬集序》称取玉山册府之义名曰‘西昆’,则‘西昆’之名又非李商隐所作。此书标题先已失考,其所说凡无题之诗,又无一不归于令狐绹,如《锦瑟》一首,刘攽《中山诗话》以为令狐楚青衣之名,其说本谬。计有功《唐诗纪事》称为令狐丞相青衣,盖沿此文,特省书楚名耳。乔不考其源,但据‘丞相’之文,亦执为绹之青衣。他如《少年》一首明言‘外戚平羌第一功’,《富平少侯》一首明言‘十三身袭富平侯’,《可叹》一首明言‘赵后楼中赤凤来’,与绹何与,皆锻炼入之。然则《柳枝》五首,非商隐明作一序,亦必谓为绹作矣。”[23]

纵观中国古代文献的产生与流布史,文献在完成第一次创作进入流通领域后,被其他作者采摭、引用、改编、删裁、注释、翻译、抄纂等情况非常普遍,几乎是文献二次生成的必然形式。这种对原始文献的改造加工必然引发原作与新作、原作者与现作者之间的名誉与利益关系的纠葛,从而诱发了原始著作权关系的形成。

参考文献

[1](梁)萧绎撰;许逸民校笺.金楼子·卷4·立言上.北京:中华书局,:.

[2](南朝宋)范晔.后汉书·卷59·张衡传.北京:中华书局,:.

[3](晋)陈寿.三国志·魏书·卷21·王粲传.北京:中华书局,:.

[4](唐)房玄龄.晋书·卷51·束皙传.北京:中华书局,:.

[5](唐)房玄龄.晋书·卷92·郭澄之传.北京:中华书局,:.

[6](宋)赵与时.宾退录·卷1.上海:上海古籍出版社,:1.

[7](宋)赵与时.宾退录·卷8.上海:上海古籍出版社,:.

[8](清)纪昀等.钦定四库全书总目·卷·临川集.北京:中华书局,:.

[9](宋)龚明之.中吴纪闻·卷4·方子通诗误入荆公集.上海:上海古籍出版社,:89.

[10](宋)陈振孙.直斋书录解题·卷17·东坡别集.上海:上海古籍出版社,:.

[11](元)李冶撰;刘德权点校.敬斋古今黈·卷5.北京:中华书局,:63.

[12](清)纪昀等.钦定四库全书总目·卷·五百家注音辨昌黎先生文集.北京:中华书局,:.

[13](清)纪昀等.钦定四库全书总目·卷·罗沧州集.北京:中华书局,:.

[14](宋)佚名.道山清话.见:宋元笔记小说大观(三).上海:上海古籍出版社,:.

[15](清)纪昀等.钦定四库全书总目·卷·芳谷集.北京:中华书局,:.

[16](明)叶盛.水东日记·卷2·编次文集.北京:中华书局,:18.

[17](明)叶盛.水东日记·卷16·编类诗集误收.北京:中华书局,:.

[18](明)陆容.菽园杂记·卷15.北京:中华书局,:.

[19]转引自:卞孝萱.《韩集书录》十则.许昌师专学报(社会科学版),(3).

[20](清)纪昀等.钦定四库全书总目·卷·东雅堂韩昌黎集注.北京:中华书局,:.

[21](清)纪昀等.钦定四库全书总目·卷·五经堂文集.北京:中华书局,:.

[22](清)纪昀等.钦定四库全书总目·卷·陶诗汇注.北京:中华书局,:.

[23](清)纪昀等.钦定四库全书总目·卷·西昆发微.北京:中华书局,:.

作者简介

李明杰,年生,江西丰城人,现为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院教授、博士生导师。主要研究领域:文献学与中国图书文化史。主要著作有《宋代版本学研究》(齐鲁书社年)、《中国出版史·古代卷》(湖南大学出版社年)、《中国古代图书著作权研究》(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年)、《简明古籍整理教程》(武汉大学出版社年)、《暮雨弦歌:西德尼?D?甘博镜头下的民国教育(-)》(武汉大学出版社年),发表学术论文70余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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